票据市场回购市场短期债券市场「关于票据法的案例分析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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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辉（商务金融财经评论员）

2021年3月15日至今，一种名为“乡村振兴票据”开始启动发行，由此乡村振兴票据正式上线。

所谓债市新品种，是因为“乡村振兴票据冠名”上线发行仅一年时间，是中国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以下简称“交易商协会”）利用债务融资工具专项产品支持乡村振兴，通过市场化手段引导鼓励社会资本投资农业农村，募集资金聚焦“三农”发展，重点支持乡村产业发展、促进农民就业增收、农业现代化、乡村建设等项目，助力脱贫攻坚跃向乡村振兴，将债务融资工具市场支持乡村振兴发展落到实处，推出的一种新的债市融资产品。截止去年下半年，市场共发行“乡村振兴债”48只，规模达425亿元，主要包含中期票据、短期融资券等。

有关乡村振兴票据发行政策、乡村振兴票据支持的项目领域、募集资金用途、募集办法、发行乡村振兴票据的基本要求以及乡村振兴票据融资典型案例，且看下文解读与分析。

一、乡村振兴票据债券发行政策解读与分析

（一）乡村振兴票据债券概念和发行简史。

自2021年3月以来，交易商协会、交易所相继推出乡村振兴债券，其中包括交易商协会推出了乡村振兴票据。要求乡村振兴票据承接扶贫票据的政策，可灵活运用于各类非金融企业债务融资工具，具体包括短期融资券、中期票据、定向工具、资产支持证券等。

乡村振兴票据：是指企业在银行间债券市场发行的，募集资金聚焦于“三农”发展，约定在一定期限内还本付息的债务融资工具。乡村振兴票据的前身是交易商协会的扶贫票据。



2021年全年，我国乡村振兴债券共发行176只，共募集资金1,537.76亿元，自2021年3月后新推出乡村振兴票据，共发行135只。与交易商协会的其它创新专项产品相似，乡村振兴票据可在债券名称中贴标，即当募集资金中乡村振兴用途比例达到30%和100%时，发行人可选择对债券以“乡村振兴”及“专项乡村振兴”贴标，便于金融机构和投资者识别。

乡村振兴票据从发行的债券产品类型来看，乡村振兴票据包括中期票据和超短期融资券。目前已经公告发行的乡村振兴票据包括6只中期票据产品和4只超短期融资券产品。没有明确具体的产品类型，但是从命名规则可以看出：SCP、CP、MTN、PPN和ABN均可以作为乡村振兴票据的载体。

乡村振兴票据充分适应企业多元化、个性化需求。根据交易商协会指引意见，乡村振兴票据发行可以结合债务融资工具各类型产品进行注册发行，鼓励灵活搭配各类债务融资工具产品，如结合绿色债券、碳中和债等创新品种，支持农村生态环境治理保护、绿色现代农业发展项目等。

具体来看，将债务融资工具市场支持乡村振兴发展落到实处，积极发挥债务融资工具注册发行便捷、募集资金规模大、发行利率一般较间接融资低等特点，通过市场化手段拓宽乡村振兴战略融资渠道。二是做好乡村振兴票据与扶贫票据相关政策有效衔接，确保支持政策不断档。脱贫攻坚任务完成后，对摆脱贫困的地区要做到“扶上马、送一程”，乡村振兴票据机制与原扶贫票据政策保持有效衔接，确保支持工作不留空档、政策不留空白。

（二）乡村振兴票据支持的项目领域、发行乡村振兴票据的基本要求有哪些？

按照交易商协会规定，乡村振兴票据募集资金投向应符合中国人民银行金融服务乡村振兴要求，用于支持“三农”发展，包括农民就业增收、农业现代化、乡村建设等与乡村振兴有关的项目。“乡村振兴”债券融资票据旨在支持乡村振兴，通过市场化手段引导鼓励社会资本投资农业农村。

2021年4月15日，农业农村部印发《社会资本投资农业农村指引》（简称《指引》）乡村振兴票据重点支持12个项目领域，进一步扩大开放，创新投融资机制，降低准入门槛，营造良好营商环境，激发社会资本投资活力，更好满足乡村振兴多样化投融资需求，助力粮食、生猪等重要农产品稳产保供和农民收入持续稳定增长。

乡村振兴票据主要支持的项目领域一览表

支持类型

项目概述

对应政策

农民-支持农民就业、增收、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

重点支持脱贫地区农民就业、增收，巩固脱贫成果，支持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的特色种养业的项目、农产品产销对接项目、农村脱贫人口和低收入人口就地就近就业项目等各类有助于就业增收的项目。

主要对应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二、试试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

农业- 支持农 业现代 化项目，农业基础更 加稳固

重点支持各类粮食和重要农产品供给保障提升项目、农产品质量和食品安全提升项目、农业种质资源保护开发利用项目、现代农业科技和装备研发制造项目、农业绿色发展项目、现代农业经营体系建设等。

主要对应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中“三、加快推进农业现代化”

农村-支持乡村建设项目，乡村面貌显著变化

重点支持现代农村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农村人居环 境提升项目、农村公共服务提升项目、农村生态环 境治理和保护项目、促进城乡融合发展项目、促进 农村消费项目、促进农村要素市场化配置项目。

主要对应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四、大力实施乡村建设行动”

《指引》要求支持社会资本发展规模化、标准化、品牌化和绿色化种养业，发展青贮玉米、高产优质苜蓿等饲草料生产，布局规模化养殖场、扩大生猪产能，建设优质奶源基地，推进海洋牧场和深远海大型智能化养殖渔场建设。

《指引》鼓励社会资本投资创新型种业企业，提升商业化育种创新能力，提升我国种业国际竞争力。支持社会资本参与国家南繁育种基地建设，加快制种大县和区域性良繁基地建设。

《指引》鼓励社会资本在特色农产品优势区开发特色农业农村资源。发展一批家庭工厂、手工作坊、乡村车间，培育“土字号”“乡字号”特色产品品牌。

《指引》鼓励资本统筹农产品产地、集散地、销售地、批发市场建设，加强农产品仓储保鲜冷链物流体系建设，建设一批贮藏保鲜、分级包装、冷链配送等设施设备，提高冷链物流服务效率和质量，打造农产品物流节点，发展农超、农社、农企、农校等产销对接的新型流通业态。

2021年2月21日，中央一号文件公布，“乡村振兴”正式替代“脱贫攻坚”成为农村改革新的战略方针。“脱贫后5年过渡期”相关项目，募集资金可按照原扶贫票据支持政策进行匡算，票据融资资金用于乡村振兴项目建设、偿还乡村振兴项目银行等借款、补充乡村振兴项目营运资金。

企业发行乡村振兴票据，必须有明确的乡村振兴资金需求，通过主承销商尽职调查认定属于乡村振兴类项目，识别参照依据主要包括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国家乡村振兴局相关政策文件及发行人所在省市政府或乡村振兴主管部门政策文件，主承销商应勤勉尽责地按要求开展尽职调查工作。

企业注册发行乡村振兴票据首先要满足债务融资工具的基础要求，并符合乡村振兴相关政策，有明确的乡村振兴资金需求。并且，乡村振兴票据的注册发行应坚持防风险和促发展并重原则，在积极支持乡村振兴战略的同时也应符合行业（例如城投类企业、房地产企业等）监管政策，确保募集资金用途合法合规，符合政策要求。

（三）乡村振兴票据发行主体、规模比例以及募集资金要求分析。

随着乡村振兴票据陆续公告发行，可以看到发行人涵盖央企、地方国企、民营企业等各类主体。

从发行主体来看，主要是包括基础设施类央企和省属企业、食品企业、医药企业等。基础设施类央企和省属企业，由于建设项目覆盖的区域范围很广，部分设施在乡村区域，很容易就和乡村振兴项目挂钩，比如国家电网和山东高速。食品企业的主要原料和产品是来自于乡村区域，所以和乡村振兴的关联度很大，比如新希望、首农集团和北京食品。医药企业涉及的供应链会在乡村区域布局，因此也有一定的关联度，比如重庆医药集团。

乡村振兴票据发行从目前存量品种来看，协会产品和地方政府债券占比最高。截止目前4月12日统计，存量余额占比前三的债券品种分别是地方政府债（42.8%）、中期票据（31.6%）和短期融资券（16.3%）。三者合计占全部乡村振兴债券的比例超过90%。

对于乡村振兴票据，募集用途的认定更明确指向相关机构，如国家振兴局等或各地政府部门出台的政策文件。关于政策文件，最具代表性的莫属《国家乡村振兴局关于公布国家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名单》，名单内很多帮扶县与交易所指引提到的摘帽县也有很大的重合，在综合多个角度不难看出交易所和银行间该品种债券有着更高的重叠度，而发改委的两支品种虽说也参考了县城示范等名单，但整体还是以项目为主带动起来的。

募集资金主要用于农村基础设施和道理路交通建设，升沿线农副产品运输效率，脱贫摘帽地区基础医疗用药，向农户采购玉米、大豆等饲料原材料，推动农村种养殖业发展，归还粮食收储贷款和支持大宗粮源基地“米袋子”工程，农产品物流园采购等促进农贸发展、提升农村人口收入，利用债券融资工具助力美丽乡村建设等多个领域。

二、乡村振兴票据发行案例分析

交易商协会研究推出乡村振兴票据后，多家企业和主承销商积极参与首批乡村振兴票据落地工作，发行主体多样、资金投向精准，支持模式丰富，融资工具注册发行便捷、募集资金规模大、发行利率一般较间接融资低等特点，并且通过市场化手段拓宽乡村振兴战略融资渠道。

以下部分乡村振兴票据案例，融资工具广泛覆盖各类市场机构，形成示范效应，从而引导带动更多社会资本通过不同渠道投向乡村振兴领域，支持破解资金制约瓶颈，有利于尽快补齐农业农村发展短板，完善基础设施，盘活各类资源，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

（1）、加强农村高速公路和基础设施建设，央企直接发行中期票据，在乡村振兴战略中的重要带动和引领作用。

案例1、2022年4月25日，中国交建成功簿记发行首期中期票据21中交建MTN001（乡村振兴），发行规模10亿元，期限3年，发行利率3.40%。本次发行是建筑央企首单乡村振兴票据。



此次募集的资金将用于公司贵州德江（合兴）至余庆高速公路项目建设。此次在银行间市场发行乡村振兴中期票据，旨在进一步落实中央一号文件提出的“大力实施乡村建设行动，加强乡村公共基础设施建设，实施农村道路畅通工程”的相关要求，充分利用公司资金、技术、产业、人才、管理等方面优势，积极发挥基础设施建设在乡村振兴战略中的重要带动和引领作用。

案例2、山东高速集团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乡村振兴)：工商银行主承销，发行规模10亿元，主体和债项评级均为AAA，期限3年。

募集资金3亿元将用于日兰高速巨野至菏泽段改扩建项目建设，支持城乡交通一体化发展。高速项目建成后将极大提升沿线村庄农副产品运输效率，对于菏泽市发挥全省交通支撑体系中“串联东西、对接南北”区位优势至关重要，切实贯彻落实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开展城乡交通一体化示范创建工作”精神。

（2）保障脱贫摘帽地区基础医疗用药，提升农村公共卫生服务水平。

案例：重庆医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四期超短期融资券(乡村振兴)：浦发银行主承销，发行规模2亿元，主体评级为AA ，期限120天。

浦发银行主承销的全市场首批乡村振兴票据——重庆医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四期超短期融资券(乡村振兴)率先成功发行。这是浦发银行助力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积极服务“三农”发展的又一次金融创新实践。



募集资金用于重药集团旗下区县公司的专项药品采购，保障城口、南川、万州、武隆、丰都、云阳、巫山、石柱、奉节、巫溪、彭水等多个近年脱贫摘帽的重点区县的药品供应，主要覆盖所辖区县的人民医院、乡镇卫生院、村卫生室、诊所等基层医疗机构，满足了当地、特别是脱贫摘帽地区人民群众的基础医疗用药需求，为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安全打通了一条快速路。其中，资金0.67亿拟用于偿还发行人为脱贫摘帽地区卫生机构采购各类药品产生的到期银行承兑汇票。

（3）、交通银行独家主承全国首批“乡村振兴票据”，用于采购广西、云南等农村地区食用白糖；新希望首发全国乡村振兴票据，发行20亿元中票用于直接向农户采购饲料原材料，推动农村种养殖业发展。

案例1、交通银行独家主承销的全国首批乡村振兴票据——北京顺鑫控股集团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二期超短期融资券（乡村振兴）成功发行。该笔债券是交行落实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精神、推进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实践，体现交行持续以实际行动服务“三农”、支持乡村产业发展、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

交易商协会推出乡村振兴票据，利用债务融资工具专项产品支持乡村振兴。交通银行紧跟国家战略要求，主动对接发行人聚焦“三农”主业、乡村振兴领域资金需求，设计个性化方案，搭建绿色通道快速响应，最终成功发行该笔债券。

本次乡村振兴票据的发行人为顺鑫控股集团，本笔债券募集资金部分用于发行人下属公司采购广西、云南等农村地区食用白糖，在提振糖类农作物种植销售、促进农产品贸易发展的同时，助力涉糖农户增收，打造糖类农产品全产业链。

案例2、新希望首发全国乡村振兴票据，发行20亿元。该中期票据拟于2021年3月17日在全国银行间债券市场公开发行，本期发行金额20亿元，发行期限3 2年，主体等级AAA，每张面值为100元，由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主承销。公司本期发行所募集的款项，其中10亿元用于乡村振兴领域，10亿元用于偿还公司部分银行贷款。

据发行文件披露，本次发行中期票据募集资金10亿元专项用于山东新希望六和集团有限公司向农户采购玉米、大豆等农产品原材料，进一步落实了“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中提出“鼓励发展青贮玉米等优质饲草饲料，稳定大豆生产”等精神，直接带动农作物种植规模稳定和扩大，间接带动养殖、屠宰、加工、物流等产业在乡村的发展，推动乡村形成较为完整的一体化食品供应链条，对带动乡村居民就业，提升人均收入，实现乡村振兴有着显著作用。

（4）、乡村振兴票据用于归还粮食收储贷款，提升粮食供给保障能力。

案例1、中粮集团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一期中期票据(乡村振兴)：农业银行和工商银行联席主承销，发行规模20亿元，主体和债项评级均为AAA，期限2年。募集资金中6亿元用于偿还发行人子公司存量收储贷款，支持粮食收储工作，契合“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中“提升粮食和重要农产品供给保障能力”等工作重点，符合国家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总体战略，切实保障我国粮食安全、保护农民利益、维护农业市场稳定。

募集资金中6亿元用于偿还发行人子公司存量收储贷款，支持粮食收储工作，契合“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中“提升粮食和重要农产品供给保障能力”等工作重点，符合国家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总体战略，切实保障我国粮食安全、保护农民利益、维护农业市场稳定。

案例2、益民集团成功发行全国第一批“乡村振兴票据”。2021年3月15日，中国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正式推出乡村振兴票据这一新的交易产品。从实施细则看，乡村振兴票据涵盖了央企、地方国企、民营企业等各类主体，募集资金主要流向粮食收储保障、企业向农户采购原材料、农产品基地运营、现代农业物流产业园建设等多个领域，益民集团的项目需求与其恰好吻合。在与企业达成一致后，中信银行迅速与交易商协会就益民集团注册乡村振兴票据的工作展开沟通，仅用时两个工作日即完成“乡村振兴票据”的注册工作，并于2021年3月19日成功发行金额3亿、中信银行承销2.1亿、票面利率4.2%。

（6）乡村振兴票据发行，通过农副产品采购，提升农村人口收入支持农产品物流园区及服务业基础设施建设。

案例1、苏州苏高新集团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三期乡村振兴中期票据，浦发银行主承销，发行规模3亿元，主体和债项评级均为AAA，期限3 N年。

苏高新集团作为发行主体的专项乡村振兴永续中票正式发行，发行规模3亿元，期限3 N年，票面利率4.32%，这是全国首批乡村振兴票据，也是全国首单专项乡村振兴永续中票。

作为乡村振兴票据推出后注册通过的第一单产品，本次债券发行募集资金全部用于苏高新农产品供应链示范基地项目和铜仁·苏州大厦项目的利息支付与后期日常运营。两个项目均位于贵州省铜仁市武陵山片区，在推动当地农业现代化、旅游产业化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其中，苏高新农产品供应链示范基地项目由苏高新集团投资1.5亿元建设，每年预计向东部地区销售当地香菇、木耳、竹荪、铁皮石斛、红薯等农产品超过5000吨，是武陵山片区“黔货出山”的重要集散地；由苏高新集团投资2个亿的铜仁·苏州大厦项目将在当地打造山水园林度假酒店，为当地发展旅游业提供配套支持。

案例2、北京首农食品集团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一期超短期融资券(乡村振兴)：国家开发银行主承销，发行规模10亿元，主体评级为AAA，期限180天。募集资金中3亿元用于发行人下属子公司国内生猪采购需求，采购地点覆盖多个原国家级贫困县、贫困村。本次采购将对欠发达地区农副产品销售提供帮扶，有利于提高采购地区农户收入，把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落实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关于加快构建现代养殖体系、为保护生猪基础产能提供重要支撑等精神，对乡村振兴工作发挥重要作用。

（7）利用票据融资工具，促进农村绿色发展，助力美丽乡村建设，募集资金用于光伏发电，供水及污水处等基础设施建设。

案例1、国家电力投资集团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一期中期票据（乡村振兴）：浦发银行主承销，发行规模3亿元，主体及债项评级均为AAA，期限2年。

募集资金中约0.96亿元用于凤阳小岗村综合智慧能源示范项目一期建设和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汪清县光伏项目支付建设用款，因地制宜，因时制宜，通过“数字化改造”、“农光互补”等手段，达到改善农村人居环境、带动农户持续增收的效果，利用综合智慧能源助力美丽乡村建设的新模式，积极践行国家乡村振兴战略。

案例2、利用债务融资工具专项产品支持乡村振兴。县级城投-龙海市国有资产投资经营有限公司2021年度第一期中期票据(专项乡村振兴)，发行额3.6亿元。

龙海国资是龙海市重要的基础设施建设主体，主要从事龙海市基础设施和保障房建设、供水及污水处理等业务。

募集资金用途，本期中期票据注册金额为人民币3.6亿元，募集资金全部用于乡村振兴领域，具体用于龙海市保障房项目的建设，用于乡村振兴领域的募集资金占本期中期票据发行总额的100%。

募集资金全部用于龙海市南太武滨海新城（卓歧）棚户区改造安置住房项目的建设，该安置房主要销售给当地的拆迁户，不仅有利于改善当地村民的生活环境，提高村民的生活质量，还可支持乡村建设项目，促进城乡融合发展。因此，本期中期票据的募集资金用途涉及支持乡村建设项目，符合乡村振兴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