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刹海市》谈文化渗透
说《罗刹海市》是文化渗透的一种新形式,很多人都莫名其妙,或认为是忋人忧天,拉大旗作虎皮,甚至是乱打棍子乱扣帽子。
事实就是事实,讲个概念,能否抛砖引玉,自然是各人的悟性或高度的因果。
从《罗刹海市》诞生的时代背景与蒲松龄生活的时代不一样,那是封建社会,那是人权,那是专制,那是文字狱时代,只能以蒲松龄的手法来书写,为了保全自已而已,才写得那么怪异,那么仙灵,那么虚幻。
如今是什么时代,科学、民主、自由的新社会,百花齐放,百宛争鸣的文化氛围,法制法治健全,高度文明,信息透明程度很高的伟大时代,你学蒲松龄是什么意思,有没有这样的必要?
你这样做的目的,不可能不让人想到营造一种不和谐,不文明、不道德的文化氛围,民族文化、国家形象。这是不是文化渗透,文化易帜,文化误导,值得人们警醒。
《罗刹海市》的作者,似乎很少在公开场合对别人进行过批评,既然这么会与,你也没写过文章,探讨歌坛的发展成败得失,针砭歌坛的时弊的危害,畅谈歌坛发展的高见,给政府部门呼吁或建议,你一上来就是一曲《罗刹海市》展示你的才华,你的怀才不遇,你说你这种态度是一个对歌坛负责的歌手么!这像是想做一个单纯歌手、纯粹的音乐人的态度么?
现在信息发达,沟通、批评、建议的通道很多,你只想利用你的知名度去讽刺,去没泼骂,这是一个歌手回报社会的态度么!
从另一方面讲,你写《罗刹海市》是想树起文骂的大旗,营造文斗的时尚,引领怀疑时代的潮流,不管你怎么解释,一首《罗刹海市》对一个民族,一个国度,一个时代的文化影响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况且《罗刹海市》纯属眉俗渲泄之作,格调欠弦外之音优雅;音乐无质感,似郑声乱雅;唱腔欠雄浑,想穿云裂石而无力,似阳春白雪而矫情;旋律少跌宕,异曲而不能同工,取义似断章,自非龙言凤语;托物而无志,借景而无情,高山之污水,天籁之驴声,眉众而失曲高,终不登大雅之堂。你一反常态,这不是进步,不是风格转身,是你要用音乐将蒲松龄那套手法发扬光大。
况且,这首歌本身就是弄颠弄倒的代表作,罗刹国、黄泥地、一丘河、还有苟苟营、险滩、恶地都是对祖国的贬称,如三寸黄泥地,一丘等量词,一副饱含不屑一顾,蔑视,轻视的口吻,为了讽刺他人,如此以自己的祖国背书,不是没有爱国情怀而已,实质是对自己的祖国的侮辱和背叛。以作者的风格,决不是他的性格。对祖国的不尊重,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文化渗透。
特别是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是榜样,是范,主宰世界的话语权。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显然是暗指,不管是驴是鸡,马户就是人类的根本问题。这就是立场问题,根本问题,月亮西方的圆,这才是这首歌的点睛之笔。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一句话,泄漏了一曲《罗刹海市》诞生的背景,决定这首歌不只是内涵汪、那等人那么简单!将人民内部矛盾,悄然升级为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时代的问题,无非是渗透一些东西,长他人的志气,灭祖国的威风。是不是文化渗透,便一清二楚。
从《罗刹海市》的音乐上来说,不阴不阳,不冷不热,不人不鬼,不雅不逸,不庄不严,没规没矩,没章没法,没内没涵,这种自成一体的讽刺体歌曲,诅咒体歌曲,嘲弄体歌曲、闺怨体歌曲,一定不是音乐的走向,歌坛的走向,也是对传统文化的否定,这种渗透极具有迷惑性、蛊惑性,不可控性。
这个时代诞生了《罗刹海市》,就是对一个时代的否定,对一个政党的否定,对一个民族的否定,作者树起这片否定的大旗,就是文化渗透号角,文化渗透的旗帜,文化渗透的风向标。
开放的风,吹醉了一个时代,一个国度,现在说文化渗透,没有多少人能理解,也就是正常的事儿。
作者简介:刘华庆 笔名刘一笔、留一笔,江西省都昌县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常务理事, 中国辞赋家联合会会员、驻地编辑。当过记者,编辑,曾任《九江作家报》执行主编、《中国社会新闻》驻九江记者站站长等。有作品获《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诗刊、中国散文诗协会主办的全国性文学比赛奖项。作品散见《人民文学》、《星星》等刊物。作品入选多种文集。